黄思萌看他一眼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：
“好吧，那我们再从Do开始。”
张扬拍了拍胸脯，满身干劲，中气十足。
“好的好的，你就看我的吧！”
接下来整整十分钟。
“Do”
“低了”
“Do”
“高了”
“Do”
“又高了。”
好不容易勉强算搞定了Do，终于开始Re的时候，
直播间里的观众百分之八十都已经静音，甚至开始虚空玩起斗地主来了：
“一对二”
“要不起”
“王炸！”
“还没有关静音的勇士能不能说说现在我张哥上完了课没有？”
“不知道，光看画面他真的好努力又好狼狈，泪目。”
“讲道理，我觉得萌萌如果真的不想唱饶舌歌曲，不如让我若曦妹妹去唱算了。”
“确实，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比我张哥更差了。”
“保守了，只要是碳基生物就发不出他那种声音。”
“别说，若曦妹妹唱的还挺好的。”
赵若曦一直带着耳机堵着耳朵在看弹幕，见到观众夸自己骂张扬，乐得眉开眼笑。
有网友帮忙出气，这两天被张扬戏弄的委屈都轻了不少：
“就是就是，教小张同学还需要萌萌姐出马吗？我来教他就完全足够了嘛！”
“这才是真正的杀鸡用牛刀呢！”
赵若曦话说到一半，
张扬和黄思萌正好结束了40分钟的教学，走过来一把拿下她脑袋上的耳机，笑眯眯地看着她：
“要教我唱歌是吧？”
“来来来，小赵同学，我已经修炼完毕，现在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呗。”
昨天晚上在张扬卧室里两人一番交锋，尤其是叙利亚下水管道直径那堪称艺术的一幕，给赵若曦年轻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。
她本能的对张扬有些ptsd。
看见这货如此信心满满，趾高气扬的样子，不由缩了缩脖子，下意识望向张扬身后的黄思萌。
黄思萌已经习惯了，她向赵若曦努努嘴，眼神示意——
赖同学这是又开始定期发病，搞节目效果了。
刚才学了半天，哆瑞咪三个音都没有学明白，还能嚣张得出来。
只能说真不愧是他啊！
刚才在直播间虚空斗地主，没有开声音的观众也有一些被张扬这么自信的表情整迷糊了，开始疯狂发弹幕：
“什么情况？张狗真会唱了？”
“不会吧，不会吧？这货难道真的是天才？”
“千万别，今天如果再看到一次张狗得瑟的样子，又不能当场给他两拳，我会气得吃不下晚饭。”
那些没有关静音，被张扬折磨了整整40分钟的观众立刻开始吐槽，给不明真相的群众科普，
也给赵若曦吃定心丸加油打气：
“若曦妹妹不要怕，他又在发神经罢了。”
“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挺过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的。”
“醉了，我就一直想看看这货能不能有点进步，结果他硬是能从头到尾全都找不准哆来咪三个调！”
“没有关静音的兄弟们，我已经到了第二医院耳鼻喉科，准备装助听器了，你们呢？”
赵若曦看了黄思萌的反应又看了弹幕，心里有了底气，下巴一抬：
“来啊，谁怕谁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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